2017年3月11日 星期六

印度禮佛奇緣記(一)


小蘭 2017-03-03 於印度菩提伽耶 阿難國際賓館

31日奇緣
        覺明引言:
        今天是31日。我和道侶夫人小蘭在印度的菩提迦耶,又有一個非常奇特的緣分與經歷。直到傍晚回到旅館,還覺得不可思議。
        這一天對於小蘭來說幾乎是一個驚天動地的一天。我欣慰地感覺到她的境界又有了一個飛躍。
下面是道侶夫人小蘭對整個特殊機緣過程的記錄,願跟大家分享。
       
        小蘭敘事:
        大家好!我叫小蘭。於1986年畢業於上海復旦大學遺傳工程系。1989年赴德國美茵茨大學留學讀生物醫學博士。1995年至2000 年在美茵茨大學醫學院讀博士後。201010月與師父結成夫婦。現任德國諾華制藥有限公司推銷經理。
        我從小到大一直不愛寫作文,記得上學時寧可做100 道數學題,也不要寫100 個字。可是,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有一個願望,就是想和大家分享分享我與師父兼丈夫的經歷。師父低調做人,我是他的內人,如果我不分享,是我對不起各位朋友。
        和師父在一起的七年里,一連串的奇緣,一個又一個的深奧奇特經歷,讓我這個搞自然科學出身且邏輯思維特強的腦子不得不放下推理及分析。我這個天不怕地不怕,不服輸,不願意受任何人制約的女人,今生今世碰到了一個克星:福雙萊! 他幫我一層一層地卸下了我的盔甲,一件一件地繳械了我的武器,讓我低下的我的高傲的頭,讓我一點一點地變柔…
        我最近總是開玩笑說我是孫悟空(我內心深處真的有這個感覺),雖然有天大的本事,最終還是被唐僧調伏!這七年當中,師父一直讓我悟透這個「空」,可我怎麼總是陷在這個「相」中啊!說實在的,我有無數次想溜之大吉,我想「辭職」不乾了,像孫悟空那樣逃回到花果山(可惜沒找到)! 可是師父的無形「緊箍咒」讓我逃不掉。我終於明白,也不能不接受這個事實:孫悟空是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的!
        唐僧西天取經路上遇到九九八十一關。我和師父在求道途中,也遇到各種風風雨雨及驚濤駭浪!我將慢慢地分享給大家。鑒於我在德國已生活將近三十年,請大家多多包涵我的寫作能力!

        2017 31號菩提伽耶大菩提寺奇緣

        31日,早上師父說了,今天要拍幾個錄像,準備做幾個至一養真智慧的DVD。我們前幾天已經看好了一個適合拍攝的位置,就在大菩提寺附近的一棵菩提樹下,師父說最好是在正午的時候拍,臉上不會有陰影,遊客也少,效果會好一些。我們在烈日炎炎之下,拍攝了近兩個小時。等到拍完已是一點鐘了。師父也出了一身的汗。
        按照以往的經驗,這時候大菩提寺裡面肯定是爆滿了。於是我們決定直接到寺外菩提樹底下打坐。路過大菩提寺往里一看,沒有多少人!師父說這是緣。我們就進去了。
        進去以後發現他們剛剛拖地了。那是兩千多年的石頭地,坑坑窪窪的,所以剛拖完的地,特別濕。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才人少的。師父說要坐在那兒打坐。我趕緊找東西給他墊上,但實際上他還是坐在水裡面了。接下來不用他說我也知道,禪定,不要打擾!我就跪在他身後的一塊塑料布上,念著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念著咒。
        這個大菩提寺內殿約12平米,根本不讓人停留。我們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報,每次都能從早呆到晚。還有一次,工作人員拖完地以後,因為地上太多水,殿堂主持居然讓小僧給我們扛進一個折了六折的地毯,讓我們坐上面。🙏🙏🙏 我佛慈悲!
        殿內禮佛人來來往往的,大概一點半左右,我看見三個人慌慌張張地衝到釋迦牟尼佛前。聽到其中一個說著中文,另一位像是個泰國女尼,還有一位老太太是藏族的僧尼。她們拍著打著,又在頭上臉上抹著風油精,而老尼卻坦然一聲不吭。於是我問她們怎麼了?那位中國同修說是被毒蜜蜂追著叮了。然後她還在那拍,因為還有幾只在那兒飛哪!
        我馬上說:「我有藥!」 因為我自己對蚊蟲蜜蜂過敏,甚至會發炎長膿包。所以每次出門都隨身帶著抗過敏的藥膏,不管有多毒,抹上了,馬上會減緩反應。所以我趕緊取出來幫她們抹。我一看,老太太好可憐,蜜蜂又黑又硬的毒針都深深地扎在她了臉上頭上手上和身上。老太太雖然安詳地站著一聲不吭,我知道她肯定疼死了!整個眼睛、嘴唇都腫了。我趕緊幫拔那個毒針,一個又一個的,也不知道我拔出多少個。那位中國同修臉上手上也是布滿毒針!又是拔針,又是抹藥。幾個人在那裡折騰著,我也不知道該先弄哪個... 泰國女尼告訴我,她是用自己的圍巾蒙著老尼,衝進佛陀殿來求佛陀的加持及保護的...
        等我拔完毒針,抹完藥,老尼已經快站不住了。我們趕緊把她扶到殿門口過道的地方,讓她坐到地上。那中國同修先離開了,就剩我和那位泰國的女尼。我們用英語溝通。而老尼只能說藏語,她就在那兒比劃著,不停地說疼。我一看,嘴唇上還有一顆毒針,再幫她拔掉,還有耳朵上、脖子上,然後兩邊胳肢窩底下也都有!眼看著她越來越弱,一摸,發燒了!毒素已經進到血液當中了。應該上醫院!那個泰國女尼還有阿斯匹靈! 死馬當活馬醫-用阿司匹林先去痛降溫, 然後再找醫院
        喝下阿司匹林以後,她就老比劃著說她的一個背包還放在外面。我說:「我現在不能離開你。我的包包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說實在的,我把我的包也扔在殿里了。我說:「我的包包也沒有了。不著急,不會有人偷的。」 可是她還是聽不懂我說的話,老在那兒包包,包包。然後又說「明珠仁波切!明珠仁波切!」 我說:「不用去找明珠仁波切了(我以為她要參加法會),不用去找明珠仁波切,你現在病了,要坐在這裡不要動,先休息。」
        這時又過來另外一個老尼姑,也衝進佛陀大殿。老尼就指著那個老僧人說:「sistersister!」 「啊?她是你的sister?」 於是我就跟那個泰國女尼說:「已經給老太太抹藥和吃藥了,燒可能在退,咱們先去看看她sister吧!」  看樣子年輕一點,應該是她的妹妹。
        於是我們跟著衝進殿裡面去。那時候她衝進大殿以後,就一屁股坐在師父的後背,也就是我之前跪的那個地方。老尼的妹妹也是被毒蜂叮了。我轉來轉去查看,有紅的地方,一摸她就說痛,脖子也痛,頭也痛,眼睛也痛… 於是就趕緊給她抹藥,可是我卻找不著一根毒針。她很冷靜,什麼都不吭。那時候師父還在入定著。我就繼續給她抹著藥…
        我突然發現:咦!那個泰國女尼,怎麼站到師父前面在給師父點穴!她的眼睛直盯著師父說:「你的神不在,你的神要收回來... 她用英文說的,stop! You must come back!然後還說了什麼類似「don't move」!因為師父正在做著胎息,正在動著。我立馬跟她說:「他是在禪修,你不要動他!「 她還點著師父的穴位,點了一個,還要點第二個…
        突然我聽到師父說話了!奇怪?這根本不是師父的聲音,這是一個低沈而嚴肅的聲音:「這是什麼人?這個人在幹什麼?讓他走。不要打擾我!」 我就警告那個女尼:「你不要動他!他在禪定!不要叫他!」
        不知道師父用了什麼樣功力,這個女的一下子停下來,後退了好幾步!結果她一句話不說就給嚇跑了。
說實在的,我那時候是一個頭兩個用了。一邊要保護著師父,不讓他入定時被打擾。一邊還在給這個女尼抹藥。我知道她疼死了,但是她很有定力,很鎮定的念著咒。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剛才有人在跟我做什麼了?」 師父突然出定了!可能是他感應到了這個女尼,背靠背的嘛!我簡單的說了兩位年長的女尼被毒蜂叮了的情況:「現在這個還好,定力很足的。外邊的那個不行了,你快去看看,那人好像已經站不起來了。」 我話音未落,師父已起身衝過去了。
        而我把這邊這個妹妹扶起來,然後帶著她慢慢往外走。我攙著她,能感覺到她在發抖,但她有超級定力,很穩的邁著步子,往她姐姐那裡走。這時候,她姐姐實際上已經是半癱在地上了。
        師父馬上給那個姐姐號脈:「壞了,極度腎虛,要去醫院!醫院在哪?」 這時候妹妹就一直站在旁邊念著咒... 姐姐看起來快不行了… 師父點穴,發功急救...並從耳朵縫,頭髮裡邊,又拔出了八個毒針!
        正巧這時候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會說英語及印度語的藏族小伙子,另外一個是會說中文英文,瘦高的香港僧人。經過詢問並翻譯才知道她們是明珠仁波切身邊的人。才知道這兩位長者是藏傳佛教噶舉派大成就者,都是祖古烏金仁波切(1996年圓寂)的親近侍者 。那個妹妹,就是很有定力的那位,叫Ani Pema。而她的姐姐叫Ani Dechen。明珠仁波切是祖古烏金仁波切的小兒子。
        我們唏哩糊塗的救了兩位大成就者。當時我甚至不知道誰是明珠仁波切(原來是翻譯名字對不上,之前看過他寫的德語版的書),誰是祖古烏金仁波切... 管他是誰呢!趕緊上醫院要緊。
        師父順手給妹妹把脈,他緊張了一下:「她比她姐姐還危險!她在用她的堅強毅力支撐著!」 師父說:「還得發功,不能讓她們倒下!」
        我們終於打聽到醫院並不遠,大概二百米左右,師父是連攙帶拽著那個姐姐。而我是扶著妹妹,還好她很有定力。她們不讓男人碰,但沒有拒絕師父。我們一行六人緩緩地往醫院走。這裡沒有救護車...
        又來了幾只兩公分長,黑翅膀的大毒蜂。一看那個毒蜂又來了,我本能的用手在空中一揮,那幾個毒蜂就倒在地上了!不能殺生,更不能在菩提寺殺生!我也沒想殺他們,但那瞬間的內功把那些毒蜂震暈了,不好意思。我趕緊念了幾個咒,「嗡嘛呢唄美吽」:「對不起,我沒想殺你們!「
        她們姐倆虛脫的快上不了台階了。師父一直給那個姐姐發功。而我發現那個妹妹也快撐不下去了,於是就把我的手放到她頭上,小聲的跟師父說:「我發功了!」 師父說:明白了!然後他也同時給我帶功,加持著我。我知道單靠我的力量,還無法跟蜂毒抗衡。我念著咒,想著釋迦牟尼佛給她加持著。她也閉著眼睛念著咒,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讓我的手更好發功一點。我左手攙著她,右手給她發著功,默默地走著。
        那個醫院,實際上是一個小診所。到了那裡,已經是兩點半了。醫生一看,說得趕緊打抗過敏藥,打激素。醫生又問,她們是不是有高血壓?因為診所沒有血壓計,於是我問師父把脈時覺得她們有沒有高血壓?師父說,年紀大的這個有高血壓!原來醫生準備好的針藥還不能用,還要換另外一種,我們又要等著醫生。師父就一直發著功。還好路上有人佈施了一大瓶水,看她們快虛脫了,也顧不得規矩講究,讓她們趕緊就著瓶子喝了。
        我們的語言交流是四國混合型的,印度醫生說的印度語由藏族小伙子先給兩位老人翻譯成藏文,然後再翻成英文給我們,我再翻成中文給師父...
        注射了抗過敏藥之後,醫生說還需要第二劑,於是開了藥方讓我們去買。本來師父說要支付這筆費用的,結果那位香港的僧人說他付,就和那個西藏的小伙子出去買。結果他們兩個走了半個多小時,找了好幾家店,才買回來了這個藥。真不容易啊!
        急診室內就只有一張床,沒有枕頭。她們兩個人只好用我們的背包來做枕頭擠在一起。師父就一直打坐給她們發功。我就給她們擦著汗,按摩著...
        躺了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才買回來第二劑。護士直接靜脈注射。她們一直冒著虛汗。我給她們擦汗、按摩,師父就一直入著定,傳著功... 師父突然說:「得讓她們離開這裡!」 於是我問醫生,能走嗎?醫生比劃說五分鐘。師父就說:「最多五分鐘!在這個地方待不了,這個地方的能量場很糟糕!」 醫院的能量波與師父的不和諧,師父給兩位老人發功的時候很辛苦!師父也出了一身大汗。「不行,得走!這樣下去她們兩個會出事的。」 師父就讓那個藏族小伙子趕緊出去叫車,我們一個人攙一個,馬上把她們扶出去。
        走到外面時,她們已經全身無力,見到台階,就一屁股坐下來了。來的是一輛蹦蹦車,我們費勁地把她們拽到車上去了。她們說要去大寶法王的德嘎寺。
        路不平,那個蹦蹦車顛顛蹬蹬地離開了那個醫院。一路上師父把手握在姐姐的手上繼續給她發功。我也搭著妹妹的腿給她發功。我說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嗎,她居然讓你握著他的手!師父說,她明白是什麼意思的!
幾分鐘後姐姐慢慢地開始變化了!本來是眼睛睜不開,身子坐不直... 後來坐在車上顛著顛著的眼看著她就精神起來了,臉上也紅潤起來了。師父就說:「你看,我說嘛,離開那個醫院以後,她們兩就能活命了。在那兒是用西醫的方法控制住了毒素。但是兩位老人急於回寺,不能平靜,干擾我的治療。現在我用功力把毒素排出去。然後再調理五臟...
        儘管這一路顛蹬著,姐妹倆反而越來越有精神了,真是開心極了!
        到了德噶寺下了車後,師父還是攙著那個姐姐。妹妹就不讓我攙了,也不讓我幫她拿她的包。她一步一步的走著。那種莊嚴,我無法忘記。
        當時她們一定要我們跟著進去,一定要見明珠仁波切(詠給明就仁波切)。師父說見不見仁波切,都要跟進去。否則她們要支持不住了。見誰不見誰是無所謂的,先進去再說!好! 豁出去了!不管她們去哪,我們就跟著進去!
        進殿之後,當時還有一批中國居士在裡面。我們就坐在地上等。那個香港的僧人告訴我們,你們得供養仁波切。我說:「完了,拿什麼供養?我哪知道今天能碰見仁波切?我們什麼都沒準備。紅包沒有,哈達也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呀!」 大概是那個妹妹聽懂了我的話了,她打開包,從裡面拿出兩個新的哈達,給我和師父一人一個。哈哈,至少不寒磣了!
        這時候師父還是一直坐在那個姐姐的身邊,一直在給她發功的。師父說她的腎衰的比較厲害,師父一直給她的後腰隔空發功。我的手也一直放在妹妹後腰的地方。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著我。
        突然師父說:「咱們不是給益西準備了紅包嗎?還在我這兒呢。」 益西是大寶法王辦公室里的秘書,那天她介紹我們去見了大寶法王。這幾天我們一直想給益西一個紅包謝謝她。這是個緣吧!因為益西這幾天不上班,所以我們一直沒有機會去給益西還這個緣,還這個情。今天這個益西紅包變成了明珠仁波切的紅包了。
        真的,跟師父在一起,總是經歷這種事情。好像一切事情,都是有他的因,都有他的起點,都是有始有終,都是圓滿的。
        當時姐妹兩個非要我們跟著她們一起上去給明珠仁波切頂禮。明珠仁波切應該管她們叫姨媽。姐姐就先上去,用藏語在解釋什麼,我也不清楚,看她比劃著哭訴著,又回過頭來指我們。然後輪到妹妹,又指著我們兩個,又說了一堆,我還是聽不懂。明珠仁波切給姐妹倆念咒加持。香港的那個僧人,大概解釋了一下這整個過程。然後我們就被推到了前面去了。明珠仁波切用中文說了:你們好,謝謝你們!後來又用英文,感謝我們。師父就跟他說,一切都是緣!他給我和師父戴上哈達,並給與加持。最後明珠仁波切跟我們合影留念。他很和藹可親,幽默風趣,一點架子都沒有,讓我很有感觸!
        我們出去以後,就被帶到後邊的一個工作人員小休息室里,只有個地鋪。她們兩個堅持不住了,師父讓她們躺下,要再給她們治ㄧ治,她們需要補充能量…
        這時候來了一個十八歲的西藏小伙子,英文說得還不錯。然後姐妹倆就跟這小伙子說了幾句話,小伙子翻譯說,如果沒有我們的幫助,她們今天恐怕真的活不了了!說是老天爺把我們倆給派到佛陀身邊來救她們的。然後小伙子又跟我們講,她們是跟著明珠仁波切從尼泊爾到菩提迦耶來的,已經來一個月了。這兩天是藏歷新年,今天是她們放假的日子,頭一回去到大菩提寺拜佛。她們已經在菩提寺裡面拜了佛,準備繞菩提寺三圈。結果剛繞了大半圈,就被數百隻毒蜂追著,躲都躲不了。當時她們唯一的念頭就是跑到釋迦牟尼佛堂,請求佛祖加持。也多虧她們跑到那裡。因為當時師父在那裡禪定,我跪在那裡念咒,才發現這件事情。
        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謝謝,說是老天爺把我們派到釋迦牟尼佛身邊,救了她們的命。我們說不用謝,這個都是緣!那個小伙子還說:「拜大寶法王也好,拜觀音尊者也好,拜明珠仁波切也好,這兩個,在你面前的這兩個人才是最重要的!」
        當時,說實在的,整個這一天,我們沒吃沒喝的,被折騰得什麼都顧不得想了。但是小伙子的這句話,讓我非常震撼。然後小伙子還說:「我們是不同的民族,說的是不同的語言,還是不同的膚色,但是我們是沒有分別的,我們都是有善心的。
        這小男孩的一席話,讓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真的很感恩!
        那時候都快五點了,我們沒吃中午飯。師父從一點多鐘就一直發大功,我也跟著發小功,師父還要照顧著我。尤其是在見了明珠仁波切之後,坐在那個小休息室里的地鋪上,師父又給她們倆整個調理一番。我餓了,我的四肢都發抖了。我知道,師父也已經竭盡全力了!好像有感應道交,明珠仁波切讓貼身廚師帶給我們仁波切加持過的果汁和酸奶過來。我們吃得好香啊!
       她們老在說感恩。每進來一個人,就說一次我們救了她們的命的故事。
       那個妹妹還多次對我說:「以後無論你們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加持你們的…」
        她們姐妹真的是大修行者!被幾十隻毒蜂蜇,這是常人無法想象的疼痛!可是她們卻一聲不吭!讓我真的很震撼的!最後跟她們道別的時候,我很激動!讓我不由自主地擁抱了她們。我不懂藏教規矩,只知道尊敬她們。好像媽媽的那種慈愛,她們撫摸著我的頭,一股股暖流湧進我的心身…很感動!我從她們的身上,學到和體會到很多東西,卻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我們從那裡出來了以後,師父的能量幾乎耗盡了。回到酒店,打坐好一陣才緩過來了。今天也算是為這特殊的奇遇,難忘的經歷,圓滿的收了功。

注:

        祖古烏金仁波切是藏傳佛教噶舉派領袖,噶瑪巴所賜的名字。他是藏傳佛教噶瑪噶舉派大圓滿瑜伽士。祖古烏金仁波切在蓮花生大師時代,是蓮師二十五成就弟子中,以神通著稱的一個弟子。他童年時,是由第十五世噶瑪巴認證他是祖古的轉世。仁波切在四歲時,已開始在父親教授的禪修課中一起上課。年僅四歲的他,已能指證自心覺性。之後他不僅跟隨根本上師—叔父桑天加措學習。他有四個兒子:秋吉寧瑪仁波切、慈克秋林仁波切、措尼仁波切和明珠仁波切(詠給明就仁波切)均為轉世祖古,且有廣大的佛行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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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通三教養真集 【後記】

  【後記】                                     覚明居士       《 貫通三教養真集 》 淺釋,經過近四個寒暑的潛心釋義,終於成書了!      在這數年時間裡,我幾乎每日與隱士養真子對話 …      由於 《養真集》 成書於近三百年前...